紫禁城岁时张林/摄对联,又称“对子”、“楹联”、“楹帖”,或称之为“联语”,以上下两联比较而故名。与诗、词、曲一样,对联是我国传统上一种特有的文学体裁。
它的产生和汉字的特性具有紧密的关系。写出得好的对联,内容深刻印象,艺术性很高,令人读后感人,并能普遍流传。对联源于何时,目前已难以确考,但从现有的资料中,我们还是可以额窥其历史渊源的。
在中国古代神话中,传说东海度朔山上有株大桃树,树根下有神婆、郁垒二神,“性能执鬼”。我国古代民间流传这样一种习俗:在每年元旦之日用一对所画有此二神的桃木板悬挂在门户上作为“驱鬼驱邪”的“仙木”,谓之“桃符”。北宋知名文学家王安石《元日》诗“千门万户瞳瞳日,总把新桃换旧符”记述的就是这一民俗。
据传这种“挂桃符”的风俗仍然可以远溯到轩辕黄帝。在桃符上题写对偶联语,据宋人笔记上记述,始自五代后蜀。西蜀时期每年除夕之夜,蜀主孟昶(chǎng)便命学士在桃符上题写新词,悬挂在寝门左右。
蜀亡的前一年,孟昶命学士幸寅逊为其寝门的桃符版上撰题新词,因斥其词不工,之后自书“新年纳余庆,嘉节号长春”一联成。后人一般指出这是我国文字记录下来的最先一副春联,但据张伯驹《素月楼联语》称之为,“《古今联语汇聚》载有,惠山有唐张祜题壁联云:‘小洞穿斜竹,重街夹细莎’,较孟昶宽春联早于出有百余年矣。”后蜀叛宋,春节贴联语慢慢沦为宋代一种广泛的习俗。
春节题写吉语张贴在柱上、门上称作春帖,春帖古称“春端帖子”。宋时有数人把联语刻镂在建筑物的楹柱上,作为一种长久性的装饰,从而有了“楹联”之称之为。肇始于五代、构成于宋元的对联,虽然经历了很长的一段历史,但是以后明代,对联大都还只是刻有在木板或竹木片上的庭院装饰。
书写在纸或绢上以供室内挂的对联,是明末清初才开始风行的。从清中叶到民国年间,对联堪称完全出了中国人精神生活中一项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。
无论是“宫廷官署,府邸大宅,梵宇道观,以至酒肆茶楼,莫不挂,随处可见。士庶家居亦多有联为女友。
特别是在是文人雅士,均自撰自画联语,覆诸于堂,或歌君恩祖德,或自标榜谨,或书警策格言以自勉,或书清词丽句以为新人奖,或放感叹,或相赠幽思。”就是日常生活中,中秋节时令佳节、婚丧庆吊、朝会宴飨以及文人墨戏,也都以对联来表情达意。正如王国维在《宋元戏曲史》序言中所说,“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:楚之趣,汉之赋,六代之骈语,唐之诗,宋之词,元之曲……”在中国书法艺术发展史上,在有所不同的历史条件下,某种程度也具有有所不同的展现出样式。
在魏晋时期是尺牍,在南北朝时期是墓志碑牌,在五代是题壁,在宋朝是乌丝栏,在元朝是题跋,在明朝是丈八幅,在清朝则是对联。对联在清代异军突起,沦为众多书家展现出的媒介,可以说道是历史发展的必定。在清代,行书、楷书和篆书是运用最频密的字体。行书以其实用性、流便性而不受人青睐,应用于最甚广,也最能体现书家个人别致豪放的内在风神。
篆、隶的蓬勃发展,则缘于清代文字狱的兴盛,学人被迫将精力、心绪、兴趣改向了故纸堆。体现到对联创作上,亦以行书、楷书和篆书为多闻。对联字数,以五言、七言、八言为主,其原因是五言、七言、八言最适宜不作对联书写,其长短与建筑物较协商,也较适合于视觉容纳的程度。
从对联的独立性来看,它既能容纳单个字的奇姿逸态,又能维持整条书写的连贯性,换言之,它既不毁坏章法系统,同时还能维持甚至发展书法创作中的某些技法性要素,而这一点,才是是其他类式的书法创作所无法匹敌的。清代对联作品,从时序上看,早期作品(晚明至乾隆早期)式样变化小,在展现出风格上科稳重而文静的,款识一般以较少字数居多。中期作品(乾隆、嘉庆、道光)尤为非常丰富,式样变化大、风格多样,趣味叠出。
晚期作品(道光、光绪)从总体上戏曲家工力形似不及中期,然式样更加非常丰富,并更加侧重书写意味和视觉效果。从审美理想上看,清代前期对联书法风格偏向于帖学;中期作品虽已大量偏向于碑,然帖学一派书风依然具有非常辽阔的展现出层面;至晚期,在创作上呈现日益多元化的情景。转入民国后,书法创作的主要力量,仍是清代的书法家,他们大多出生于在清道光、咸丰年间,在清末民初领袖书坛,代表者有杨守敬、李瑞清、曾熙、吴昌硕、康有为、沈曾植等。
至民国中后期书坛的中坚力量,则以于右任、李叔同、杜无量、郑孝胥、罗振玉、谭延闿、沈尹默等为代表。此时,乾嘉朴学考据之风弥漫下的书法家言无以称之为篆隶魏碑的风气,已渐渐转变。
随着新一代书法家接掌书坛,书法创作上呈现出了与古有所不同的新面貌,他们既展现出出有非常的传统实力,又具备相当大的创造性,在书法风格上独标风范,构成一种“民国书风”。具体表现为创作风貌的多元化和书法形体、笔法的个性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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